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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事杂谈] 《夏日友晴天》:沉醉式的意大利乡愁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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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8-12 10:01:00|来自:中国浙江湖州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文|炎黄刺史
编|炎黄刺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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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表述下的《夏日友晴天》

影戏是一门在涉及投资者与观众精打细算及期待之外, 还包含了创作者个性、 思想和理想的 艺术
影戏人所经历的社会生活、所扮演的社会 脚色, 会深切地影响其心态, 并反映在其作品中, 甚至影戏可以被视为影戏人实现与自我、与社会对话的艺术情势

影戏 的故事发生在意大利的维埃拉地区, 卡萨罗萨创造了一个生活于海底的种族, 即海怪
他们长着 鳞片与鱼鳍, 在海中过着与人类相似的生活, 如主人公少年卢卡平时为家里放牧鱼群, 其他的海 怪如人类农民一般莳植海草, 豢养螃蟹等

当陆地上的人类于行船之际对海怪备感畏惧时, 海怪也对人类非常畏惧。
但海怪与人类差别的是, 他们可以上岸生活, 一旦他们的皮肤脱离了水, 他 们便会变为人形; 反之, 如果海怪在陆地上被水打湿, 他们湿润的部分身材就会现出原型

与卢卡 和爸爸妈妈与姥姥一起生活差别, 阿贝托独居在 一个小岛上, 并且收藏了各式人类的物品, 卢卡不仅从阿贝托那边学会了在陆地行走, 还对人类 社会产生了莫大的爱好, 两人最急迫想得到的, 正是一辆伟士牌摩托车
为了赢利买摩托车, 两人加入了人类少女茱莉亚的小队, 一起参加小镇 一年一度的罗梭港杯铁人三项赛, 而整个练习、角逐的过程, 也因为两人的海怪身份而日趋复杂, 步步惊心

在经历了一系列波折后, 卢卡赢得了 角逐, 也收获了珍贵的友爱与成长
影戏中卢卡从海里走到岸上的精彩历程, 与阿贝托和茱莉亚交往的感情体验等, 实际上都是卡萨罗萨自我意识的外化

卡萨罗萨成长于意大利港口城市热那亚, 夏天时则在著名的五渔村度过, 在海边嬉戏, 尤其是从海边岩石上跳入海里, 是卡萨罗萨美好的童年影象
而紧张的是, 正是在十一二岁时, 卡萨罗萨结识了挚友阿贝托。

卡 萨罗萨性格内敛, 因为家人的保护而略显胆小害 羞, 自幼缺少家庭关爱的阿贝托则外向开朗, 带 领着卡萨罗萨实验各种放荡不羁的探险, 两人还曾一起沿着海岸骑摩托车, 这一份友谊极大地慰 藉了两人童年的孤寂与挫败感。
卡萨罗萨表示, 《夏日友晴天》中的海怪是一个对于自我感觉格格不入者的隐喻

如被主流排斥或忽视的“书呆子” “无名小卒”等, 他们蒙受着根深蒂固的偏见与刻板印象
从小, 卡萨罗萨与阿贝托就是同龄人中的不合群者

影戏中卢卡与阿贝托作为海怪而在人群中小心翼翼地生活, 正是卡萨罗萨与好友的写照。
而小女孩茱莉亚虽然不是海怪, 但她自知个性冲动, 还爱流汗, 经常自嘲“是不是太过了”, 还有性别以及父亲是残疾人, 也使得她是一个容易被他人霸凌的“异类”, 因此他们才给自己小队 取名为“无名小卒队”

可以说, 《夏日友晴天》 更像是卡萨罗萨的一 次“作者表述” , 当观众在感受卢卡游走的两个 世界, 两个种族直接、尖锐的冲突, 走进卢卡各种神奇瑰丽的畅想时, 实在收获的是卡萨罗萨私密性的感情体验

身兼导演与编剧的卡萨罗萨作为一个自觉主体建构了一个美不胜收、 夏阳高照的海滨小镇, 对自己的代价观、世界观举行了创造性地表达
而这其中最为典范、最具人文关怀代价的, 便是对主人公身份意识问题的探讨, 以及对差别群体碰撞、融合的出现。

身份的疏离与对抗

在《夏日友晴天》 中, 存在两种身份上的疏离与对抗关系。
在社会层面上, 海怪与人类拥有敌对的身份。

正如萨义德所指出的: 每一种文化要想得到独立 发展, 就需要建立一个与之相异质并且相竞争的 “他者”, “他者”与“自我”身份的建构与维护是密切相关的, 前者直接影响着后者被阐释和再阐释

因此, “ 每一时代和社会都重新创造自己的 ‘ 他者’”
在《夏日友晴天》中, 人类与海怪互相视 对方为“怪”, 以为对方会对自己造成严峻伤害而避之唯恐不及, 并且将对对方的憎恶作为经验代代相传, 创立一套独特的语汇(如海怪管人类叫 “陆怪”), 这实在就是一种对“他者”的塑造

在这 种塑造中, 对方越发强横冷酷, 是险恶的代名词, 而己方则越发善良无害, 是公理的化身
双方的自我认同与种族归属感得到增强。

如在《夏日友晴天》中, 海滨小镇上到处都是人类大胆克服海怪的雕塑与画像, 人们无不以与海怪屠杀为莫大殊荣, 流里流气的艾尔柯纵然是在角逐的最后时候
因为发现卢卡和艾伯特变回本相, 宁肯不去撞线也 要先用鱼叉击杀海怪, 原因无非就是杀海怪带来 的荣誉要远远胜过赢得角逐

另一边海怪对人类 也充满畏惧与憎恶, 以为人类喜欢杀戮, 卢卡见 到轮船的第一反应是和鱼群一起躲在洞里, 卢卡的母亲丹妮拉与丈夫洛伦佐为了寻找失踪的儿子不得不上岸变死后, 看到彼此的人类外貌第一反应是恶心
他们纵然能拥有和人类一样的外形, 能上岸到场到人类的社会生活之中, 也无法认可人类身份, 而是以抵触人类来维护着自己海怪的身份认同

而在个人层面上, 卢卡则陷入一种身份困惑中, 在海洋与陆地两个世界中都与他人有着肯定程度的疏离和对抗
从最早被人类的闹钟、卡牌、留声机等东西吸引, 到结识了放荡不羁的阿贝托, 乃至经由茱莉亚了解了学校和宇宙等概念

这一过程中, 卢卡渐渐为人类文化所吸引和内化。
但 卢卡之于人类社会不停是一个边沿人, 他不仅在生理上与人类截然差别, 身为海怪需要到处提防水袒露出他的真面貌, 以至于在铁人三项赛中放弃游泳而选择了并不善于的自行车, 在文化上也是一个异类

如只会说几句从渔民那儿偷学来的 自己也不知何意的意大利语, 误以为天上的星星 是鱼, 不会用叉子吃意大利面等, 他实际上并不在人类社会的体系与秩序中, 想在人类社会生活他就得牺牲个人的部分权利与职能

而在海洋的家中, 卢卡也因为对陆地的向往而与父母产生矛 盾, 父母为了制止他再去危险的陆地甚至想把他 送进黑暗的深海与伯伯为伴
纵然是挚友阿贝托 也反对卢卡上学的想法, 以学校不会接收海怪学生为由来制止好友与自己渐行渐远, 甚至用主动投海变回真身吓唬茱莉亚的方式试图堵截卢卡与茱莉亚的友谊

身份的解构与重构

如前所述, “他者”和“自我”互相影响, 且不断被阐释, 这也就使得, 身份建构成为一个过程, 是不断变化而非一成不变的
在合家欢基调的动画影戏中, 这种身份变动往往会得到一种正面的处理, 主人公得到的是一种个体解放, 社会情况走向改善的体验

如《狼行者》中, 罗宾父女变身为狼行者后, 收获了自由意志, 森林生态也因殖民者护国公的殒命更为稳固与平衡
在 《夏日友晴天》中, 卢卡从迷失中走出, 开始直面自己的海怪身份。

在阿贝托故意露出真死后, 卢卡一度为了自保而对人类指认阿贝托是海怪, 阿贝托在人类的群起而攻之下只能仓皇逃脱, 两人友谊濒于破裂
但最终, 卢卡选择上小岛与阿贝托道歉并得到了阿贝托的谅解

当铁人三项赛进 行到最后一项自行车赛时, 天降大雨, 阿贝托撑 伞前来保护卢卡遭到围攻, 为救好友卢卡冲上前往, 两人都在大雨中显露了原来面貌
与阿贝托 友爱的重建意味着, 只管作为一个异域生存者, 卢卡曾遭遇主体危急意识与认同焦虑, 在陆地与海洋世界间骑虎难下, 但他最终选择重拾自我文化的主体性

不足为奇, 就在主办方宣布“ 无名小卒队”赢得胜利后, 围观人群中也有人岑寂放下伞, 原来他们也是长期潜伏在人群中的海怪, 在卢卡和阿贝托的感召下走出了对自我文化身份的悬置状态
这些曾费尽心机举行伪装的海怪此时的边沿人形象被自我解构了, 而一个不被束 缚, 争取到了更多自由与权利(如与水打仗)的个体被重建了

另外, 就社会整体而言, 种族文化身份冲突也得到化解, 人类与海怪间完成了可喜的认同与融合
当卢卡与阿贝托突兀地站在人群中时, 他们得到了茱莉亚父女的拥抱, 随后得到了艾尔柯 跟班贵多和奇奇欧的支持, 最后得到了全镇人民的认可

人们甚至主动撕掉了对海怪的通缉告示, 洛伦佐夫妇也被邀请到茱莉亚的家中吃意面, 意外得知姥姥原来每周都会偷偷上岸来过周末
人类与海怪之间, 两个家庭的尊长与晚辈之间的关系, 都经由对话走向逾越。

一心对海怪喊打喊杀的艾尔柯此时反而成为少数者, 不再能支配他人。
结论

“在当今这个时代, 对一个民族的文化身份充实而平衡的洞察, 意义重大

” 这种洞察除了包 括从与“他者”的对照和调和中观照“自我”外, 还包括了对“他者”与“自我”的主动解构和重构
从 《小美人鱼》《狼行者》再到《夏日友晴天》, 动画人从未放弃过用动画长片这一艺术情势来对文化身份问题举行探讨

参考文献


  • 孟君. 作者表述:源自“作者论”的影戏品评观[J]. 北京影戏 学院学报,2008(02):73-80.
  • [美]爱德华·W. 萨义德. 东方学[M]. 王宇根,译. 北京:生 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99.
  • 张淑华,李海莹,刘芳. 身份认同研究综述[ J]. 心理研究, 2012(01):21-27.

来源:https://www.toutiao.com/article/72658651437534582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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