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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9年,85岁的绘画各人齐白石依然对峙每天作画5幅,从不制止。在过生日的那天,前来贺寿的客人很多,他忙了10多个小时。等送走了末了一批客人,他已经很疲倦,于是便苏息了。
第二天,齐白石早早地起床,没用饭就赶到了画室,画完5幅后才吃早餐。吃过早餐后,他又回到画室作画。家里人怕他累着,便说:“你不是已经画完5幅了吗,怎么还画?”他表明说:“昨天过生日,客人多,没时间作画。本日追画5张,以增补昨天的‘闲过’。作画并无法门,全在一天也不能空闲呀。”说完,他又全神贯注地画了起来。
1952年的一天,墨客艾青带来了一幅画,请齐白石鉴别真伪。齐白石细致看后,对艾青说:“这幅画是我年轻时画的。”随后,他又说:“我用刚创作好的两幅画跟你换这幅,行吗?”
艾青听后赶紧收起画,笑道:“您就是拿20幅,我也不换。”齐白石见换画无望,不由自主地说:“我年轻时画得多么认真呀,如今名气大了,反倒退步了。”
艾青走后,齐白石心事重重。那天夜里,儿子起来上茅厕,发现书房里的灯还亮着,走进一看,原来是父亲正坐在书桌前一笔一画地描红。儿子不解地问:“您已经这么大年纪了,早就盛名于世了,怎么忽然想起来要描红,而且还描这般低级的东西?”
齐白石不紧不慢地回复道:“如今我的声望高,很多人说我画得好,以为我恣意抹一笔都是好的。我被这些赞誉弄得有些由由然了,不知不觉地放松了对自己的要求。看到艾青要我鉴别真伪的那幅画,我才猛然惊醒。我不能再被外界的那些不实之词蒙蔽了,而应该重新从底子练起,应该管好自己。”
白石老人曾写下了“不教一日闲过”的座右铭,以此来严格要求自己不要虚度光阴。齐白石一生清苦,幼年学的是木工,之后是镌刻,后才学绘画,年近七旬始享盛名,靠的就是“不教一日闲过”的惜时对峙和不懈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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